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It's life that matters, nothing but life—the process of discovering, the everlasting and perpetual process, not the discovery itself, at all.
Fyodor Dostoyevsky, The Idiot
MANIFESTO
γνῶθι
σεαυτόν
生命最为根本的特征是与死亡不可避免的相遇。生命本身就包含了死亡。生与死各自都不是一个独立而完整的状态。人活在世的每一秒,里面既有新生的,也有死去的,这种动态没有简单的规律可循。科学所探讨的复杂系统,在工程技术方面的应用看起来精细而宏大,精细到了细胞和基因的尺度,宏大到了星球量级的运算和外太空殖民。
与现代科学及工程技术领域所取得的令人惊叹的成就相比,研究人类的死生哲学显得渺小了。它已经不是大学问了。既然我们能够克服生命本身,有一天也能令死亡终结,实在没有什么好讨论,不如尽情投入到积极的社会生活中。所谓积极生活,不外乎热爱你的工作,掌握高效的时间管理法则,追求极致的生物能效。人从宇宙借来一点可怜时间,把它放到期货市场,鼓吹它,看着它膨胀,等待它破灭。
生命研究,或者研究生命,不是生物学家的任务,也不是某个特定职业的专长。对于生命经验和知识的无限出让、委托管理、市场议价、增值回报等现代产业的一整套营运逻辑,是我们面对日益解体和崩塌的生存状况时,需要付出行动和决心以求纠正和改变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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